公告版位
- May 15 Thu 2014 06:14
運動傷害
- May 14 Wed 2014 06:35
漫談牙周病
昨天朋友的牙齦因為浮腫而顯得不舒服,她很擔心之前的牙周病似乎會又復發而再次開刀,看著她的不舒服,我有請她按壓一下下頷關節,她試做了一下告訴我,妳當初怎能忍受那樣的痛,是因為妳知道這樣按壓會好嗎?讓我回想到幾年前…
- May 12 Mon 2014 12:09
驗證
我很慶幸在經筋這條路上,雖然同伴還不多,不如腳底按摩、穴道或經絡推拿的學派來得多人,但至少我有個好老師能讓我問,而且是裡面有無窮盡的寶讓我挖。
常常,不只是我碰到的問題,就連我身邊親朋好友或是電視上看到的案例,老師都會教我如何去判症。而當有問題發生時,我都是像『變態』一樣,越看到問題就要越拿自己的身體去做驗證。
- May 10 Sat 2014 18:30
蔬果
水果、蔬菜在一般社會大眾心中都是『利大於弊』,尤其它們的維生素含量豐富,怎樣說都是優點一堆,甚至於大部份人更加相信在感冒時特別應該多攝取柳丁、奇異果或其它維生素C的水果,以利感冒快速的痊癒。
- May 09 Fri 2014 14:19
疾病是老天給我們的禮物
看到李壁如醫師寫的文章,真的常常會令我振奮起來。幾年前我也曾是西方醫學的信仰者,撇開『心』這個區塊,雖然情緒常常是疾病的最大主因,不過因為看到自己不斷吃藥,希望自己能快一點好;一方面又擔心自己吃過多的藥會不會傷害身體的其它部位,但現在回首看看,我從沒對自己的身體負責過。撇開情緒問題,我只知道找醫師、聽醫囑、順服的吃藥,我沒有將主導權拿回來,要求自己改變自己的生活、飲食及自己的心態。
- May 07 Wed 2014 06:14
如何對待,身體知道
自從接觸中醫理論後開始禁了較冷的食材及冰飲,期間也常常聽到一些人問我,何必禁成這樣?這樣人生快樂嗎?甚至有些人會跟我說,當你不受心裡暗示,開心的吃下它時身體是不會反撲的。
年輕時嗜吃冰的我是無冰不歡,就連冬天都享受那種飲料一口猛吸到衝腦門的快感,當下的我覺得那是快樂及幸福的事,但是隨著吃寒涼的時間越長,我的身體是越不舒服,甚至每天是這痛那痛,但我還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。
- May 06 Tue 2014 06:27
信任帶來新幸福
之前曾經聽過幾位中醫師在看診時,會有對病人較為嚴厲的要求,這陣子在臉書上也是遇到一位這樣的醫者。或許有些人會認為這些醫師為什麼性格上那麼的大牌?但我卻很佩服這樣的醫者們。
我們大部份人其實不可否認的都是接受著西方醫學所給我們的概念,頭痛我們若醫腳,不對了喔!生病怎麼吃藥反而拉肚子,不對了喔!發燒應該拿冰枕,怎是把棉被包緊緊的,不對了喔!常常遇到一些人雖然是去看中醫,心裡卻是有著西醫的核心信念,一方面希望不要吃那麼多的西藥,但又怕沒有儀器做輔佐,身體若起什麼變化那就糟了。常跟我的中醫師聊起,這樣的病人並不算少。若是長期下來真的會讓看診的醫師,感到無力。
- May 05 Mon 2014 06:00
調理完想睡?正常的
上回去老師那聊天,老師聊到他一個客人調完後,睡了兩天。我很好奇的問老師,那這個客人有沒有嚇到?他笑笑的點頭回答我說:『有』。但有這樣情況的客人在『經筋醫學』裡還真不少。
『經筋醫學』不似一般醫學需要用藥或藉用儀器及貼布、看重的是以您自身體內的動脈血液去修補您較弱的部份,也因此我們的調理時間大約一個鐘頭,而不是一般芳療或其它舒壓療法有調理越久越有效的概念。因為當您的動脈血液只需要修補一、兩處時,效果是越快達成且時間是較短的。但當若您修補的地方越多,血液調動的地方越多,所顯現出來的情況就是這個客人會越累。
- May 03 Sat 2014 10:17
死人?活人?
剛剛突然回想到黃國松教授所說的,西方醫學總是在研究或解剖上面對的是『死人』,『死人』和『活人』有很大的不同。如死人在扎針是沒有感覺的,但是在活人身上卻會產生酸麻脹痛的感覺,因此黃國松教授在經筋醫學裡加入了『動態力學』,強調人走路自然是右手左腳或左手右腳的自然擺動。當你右手受傷時,短時間我們看到的是右手受傷,但是人體是需要調節平衡的,經過『代償作用』很快左腳也會受到影響。而西方醫學卻總是右手痛醫右手,所以當人體結構已產生變化,只著重局部,似乎就不是那麼周全了。
- May 02 Fri 2014 06:27
我的阿媽
阿媽,是一生中影響我很深的人。從小當爸媽去上班時,照顧我們就是阿媽的責任了,印象中她很少發脾氣;而當我搬家後,她也會在每年我生日時寫卡片給我;甚至是當我跟老公的婚姻被父母反對時,阿媽是第一個不顧媽媽生氣跳出來站在我這一邊的人。
如此重要的阿媽,在約快五年前,她過世了。當她離世時我真的很難接受,也或許由於從小到大我沒有那麼直接參與一個人由病到離世的過程,在阿媽離世約二年後,我開始會有『恐慌』的感覺。頭腦常會出現一些『阿飄』或是死亡的念頭,並莫名的恐慌了起來,尤其是住在楊梅,不似台北,常常當有人過世時,是直接在家門旁就擺設靈堂。每回我遠遠在旁邊看到喪家的花圈時,整個心跳就越跳越大力;頭皮就整個發麻了起來。有些朋友看到我這樣說,我是不是去『卡到』了,而老公則解讀,阿媽是我從小到大第一個直接接觸生到死的親人;且從小媽媽的教育為了保護我們,看到靈堂總教我們撇過頭不要去看,也因此我會付予它可怕的念頭。